這幾年以來,由於長年在外居住,並由於網路新聞的發達,
中學時期看著報紙副刊、一邊吃著零食的日子早不復見。

國中和高中時期那種等待長篇連載的日子,
某篇小說那沁了血的碧玉觀音,神怪地、愛情地,
曾經令我一日一日地等待。

除此之外的散文和評論,我也是看了還看。

慢慢地,副刊上登載的內容越來越傾向黑暗;
小說界吹起一陣黑暗地、緩慢地,一陣爬行蜿蜒的自我探索風潮。
文學,彷彿變成一種專業的、思想的深入探究,
一種深度的人際關係與自我內在對話的工具。

不是不好,只是看多了讓人生膩。

畢竟,他或她又或牠的思索路程,與我何干?
歷史老師說,歷史可以為殷鑑;
歷史,重在評論,以做為未來決定的參考。
然而在科學的實驗中,許多不可控制的變因可以影響實驗結果的精準度,
更何況一個一個的生命經歷,
有多少不可重複的過去和不可測知的環境未來?


(唧唧復唧唧,那木蘭手下反覆的唧唧聲都不能盡同啊。)


在不安與期待的心情渲染了整個夏天之後,
我去了位在丘陵、充滿著綠樹和風吹的大學唸書,
也告別等待副刊,和那彷彿連載不完的十來歲的日子。

在我生命中,緊接著連載的是永遠讀不完的原文課本和眼花撩亂的生物世界。
在生命的豐富、環境保護的偉大使命與現實的擺盪中,
我希冀尋找出一條平衡的道路,一條sustainable的道路,
彷彿不可能的任務。


(那裡有,耳語耳語耳語耳語......)


(那裡有,流言流言流言流言......)


在環繞紛擾的世界中,我盲目地相信自己一定能走出一條不同的道路。


那是,連載一種對自己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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