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這叫快樂家庭照=.=.....有空再來一一介紹他們每一位.....
總之...這是我們家的成員啦>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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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代同系,後來碩班時又同實驗室的brutus學長寫來了一封信,
內容大致上說的是他的一個高中同學因為心肌梗塞而過世後,
他因而產生的一些感觸。

回信中,我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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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學長,

我還沒結婚,但是我交了一個遠在台南的男朋友。因為這個原因,在十月初的時候,

我就預定好,11月初要下去台南。一方面是因為我們從八月底之後就沒碰過面,

另一方面是因為,我們教會最近發生了兩件事。



接連地,跟我年紀相仿,甚至還小我一兩歲的女生,其中一個的爸爸得了腦瘤,另一個的媽媽得了肺癌。

這兩個消息接連在週報的代禱欄上出現,提醒了我,原來,我們已經到了爸媽可能會離我們而去的年紀。

更震撼的是,從前我記得自己常看著代禱的那一頁,心裡想,「啊,這星期都沒幫他們禱告耶....」

然後接著安慰自己,「沒關係,下禮拜為他們禱告好了。」

上帝把拔給我很多機會學習為別人禱告,而在那兩個女生他們的父母親出現在週報之前,

我們週報上登著的大多是一些需要長期療養的病患,所以我總是覺得,「我還有下一個星期」。

但是這次,那個得了腦瘤的爸爸,在幾週之內很快地從「請為他的治療禱告」,

變成了「請大家為遺族代禱」。



這一次,我沒有「下個星期」了。

我說不上心裡面是什麼滋味。


一直都很喜歡未央歌裡面的那句話,「大家都會修養自己的話,分別了,相憶起來,也是含笑地。」

這句話並且被我奉為圭臬。如果大家分別了,也都幸福努力地生活著,那都很好,疏於聯絡也都罷了。

然而如今卻是少了一個。



我也看到另一個得了肺癌的媽媽,她很擔心也很急,就怕自己沒有把信仰傳承下去,

唸著做禮拜遲到的兒子,最後忍不住哭了起來。

如果有一天我當了媽媽,卻見不到孩子成家,過得很幸福的樣子,我相信我也會著急又害怕。

著急與害怕之間,是不是會因此迷失了生命的次序?



我不知道答案。不過我十一月的第一個禮拜因此要回到高雄,到鹽埕教會,

回到那個我曾經每個禮拜都要去報到的地方,去為這個我也許見過的長輩送行。

不是做什麼偉大的事,只是跟著現在教會的一群社青去獻詩。

畢竟留下來的人更需要被安慰。



我的心裡面響起了巴哈的「耶穌是眾人仰望之喜悅」。

安靜而慎重的古典聖樂是一種安慰。

是來自神的應許,

聖靈要親自用說不出的嘆息為我們的憂傷、痛苦,也為我們的悔恨和疑惑禱告。



但願神祝福你和學姊在宜蘭的生活。


愛你們的 Sherf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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