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跟學長milkpa在msn上聊天,
看了一封學長之前發在大度山之戀的文,
說的是東海的小小歷史,也是東海的精神。
說著說著....

噯.....我好久沒登入大度山了,
不知道帳號還在不在?

試了一試...帳號竟然被砍了....-.-

可見我多久沒去大度山= =

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不過.....
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去大度山的呢?

似乎,是改名以後吧。

自從系上改名之後,感覺失去了根。
我總是跟學長說,自從我失去母系之後。


生物系,生命科學系,差這麼多嗎?


仍然記得我大一那一年,歐保羅老師退休,
今年初,我找了鄔錫芬老師為歐保羅老師寫的小傳「側耳傾聽」來看。
我想像著當年的艱苦,想像老師來臺灣的心情,
想像當年的東海,也回想著普生實驗裡面校園調查,
蔣媽一年一年重複說給小大一的老故事,
是這種很真實的關係聯繫著初至東海的我,
與在我之前,那40年的每一個人。

或許像楊政峰學長發表在Grad版的那一篇,
改名之後,生物系的精神逐漸改變,
以我的角度來看,東海生物不再是一個恬靜的學術園地,
轉而變成一種商業化的學術單位

我很喜歡生物系有很多老師是自家的系友。
雖然我也同樣愛那些不是畢業自東海的老師。
但是我很想說,從東海畢業的老師們啊,
以前的老師是怎樣教你們的呢?
東海生物的精神在哪裡?
生物系這個名字是一種祝福,是慎重而立,
生物系走不出自己的路,換一個名字就可以嗎?

為什麼忘記自己是一個學校?
為什麼忘記自己不只是一個研究單位,更是一個教學單位?
收不到好學生,那又怎麼樣呢?
學生不就是來學校學東西的嗎?

我又何嘗願意否認自己的根源,
只是生物系到生命科學系,
一個一個的什麼什麼中心,
東海生物真的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真的還清楚自己的目標,而不只是隨波逐流嗎?

東海設立之初,有一種美好的意象。
誠願毋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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